舒星晚冷笑一声,眼神中全是对蒋明的轻蔑,她环视周围,脸上挂上了职业微笑,话锋一转。
“女人在这个世上本就可选择的机会不多,但她们还是把最好的机会留给了最爱的人,选择了自我牺牲,为他扫除一切后顾之忧。
可到头来,她们又获得了什么呢?
没能力,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你天天就知道在家里享福,知道我在外边应酬有多累吗?
我跟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享受女人付出的,是男人;享受和外边女人暧昧,还想让妻子闭嘴的,还是男人。
当女人不再爱了,男人就可以反过来指责她们不顾全大局!
生而为人,女人也有站上舞台,闪闪发光的权力。
我是恒达律所的舒星晚,如果你有婚姻上的困扰,或是在婚姻中遭受不公,都可以来找我。”
舒星晚穿着高定礼服,白皙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高傲地挺立着。
她的嗓音清脆悦耳,如山涧流水般动听,更能沁入人心。
一番话说完,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稀稀拉拉地响起了掌声。
一些小姐、太太们狠狠地剜了眼身边的男伴儿,不顾男伴儿的拉扯,拍着手。
蒋明看着身后的人鼓掌,又感受到落在他身上异样的目光,一双眸子如恶鬼一般的瞪着舒星晚,恨不得将她撕碎。
一时间,掌声如潮,年纪大的太太们更是噙着眼泪,激动地看向舒星晚。
“舒小姐真是太懂我们女人的不易了!”
“舒家的这个女儿是个律师啊!怎么没听说过啊?”
“她不是舒太太生的,好像一直待在国外,最近才回来的!”
“那她岂不是也是小三的女儿?这是贼喊捉贼呢?”
“这身份,还能进向家!看来,是个有本事的!”
“她母亲不是小三,是在舒太太之前的,只不过一直隐婚,没有对外公布,后来舒家要联姻,就又离婚了。”
“舒总这是享了齐人之福了!”······
站在外围的舒腾昌与吴瑛笑着碰了下酒杯,旁观着这一场闹剧。
“不错,晚晚很大气,处事临危不乱,还能在困境中寻找机会,非常适合做我向家的儿媳妇。”吴瑛唇角的笑容更深,“舒总,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向太太,谬赞了!向公子青年才俊,相信他们两人携手,能让两家集团走的更远。”
舒腾昌的眼眸微动,嘴角噙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傅聿洲咬着牙笑了,舒星晚,你可真是好样的。
“你这个妹妹,不错!”
傅聿洲似笑非笑的看着舒知妍。
舒知妍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她扭头看向舒星晚,眼中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场面逐渐失控,叶若兰站在人群之中,双拳紧握,目光愤恨地扫向舒星晚,最后落在一脸菜色的蒋明身上。
“真是个废物,舒星晚,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我们走着瞧!”
————
舒星晚跟向泽打了招呼,说要回休息室补下妆。
脸上红肿,一会儿在进行订婚仪式时,不好看。
向泽想要陪她一同去休息室,她刚想婉拒。
便有人阻了向泽的路,跟他套着近乎,谈起生意上的事情来。
舒星晚趁机离开。
直到独自一人坐在休息室里,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来。
休息室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舒星晚没有注意到进来的人,还在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
等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人已经被傅聿洲从座椅上拎了起来,撞进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傅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请你放开我!”
舒星晚非常抗拒傅聿洲的碰触,这里又是休息室,她怕向泽会进来,当下心慌的不行。
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和傅聿洲的关系。
那她······会害死妈妈的!
傅聿洲阴沉的眼眸扫过舒星晚,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对她的反抗也视若无睹。
一双大手跟铁钳一样,死死地扣住舒星晚的手腕。
傅聿洲撩开如瀑般的帘子,舒星晚惊讶这里居然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