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估计都没怎么睡,七点不到,手机就各种占线忙音。
“踩铃,你速度。”
“我已经起来了,二十分钟吧。”
“租车公司的婚车现在到张建家楼下等了,我们八点必须到。”
“来得及,佳玲六点不到就把我唤醒了。”
“这么恨嫁吗?”
“别贫了,赶紧买早点,我醒得早有点儿饿了。”
“你起那么早不先买早饭过来?”
“冷!!!”
“行吧,你等我们,我们十分钟出门儿。”
“嗯,你们买好了煎饼果子再电话我,我在大堂等你们。”
“行。”
一哥一顿催,姚健湿水弄头发。
“刚和踩铃说了十分钟,你这得速度。”
“五分钟就行。”
“张建结婚也真不挑日子,大冬天的,穿西装就冷,穿棉服就臃肿。”
“行了,穿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皆大欢喜。”
“今天算是大半个班的人都来了,加了四桌,这人缘儿可以呀。”
“证明大家都混得不错。”
“确实,咱班的人除了国外的没回来,基本在B城的都来了。”
“算算咱班六十多个人,将近二十个出国定居的,基本都美国吧,国外真那么好吗,谁都往外蹿。”
“在美国一个城市的不多,辉哥、大象和贱人在纽约,何欢和老挂在硅谷,其他一些我不太熟,就听贱人说有些在芝加哥、西雅图和加州。”
“何欢和老挂这俩学计算机的不在硅谷待着都屈才了。”
“就该回国发展,待遇不比美国差。”
“你说咱们QB尽为老美培养并且输送人才去了,忙乎半天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呀。”
“其实就是思想建设或者说爱国思想、名族脊梁、国之根本没深扎在莘莘学子的心呗,别的不说,日本人的输出率是很低的,基本都是学成归国然后为强国穷尽一生。”
“关键国外是能者居之,国内得论资排辈,这就让有抱负的志士青年望而却步了,再有就是科研的项目很宽泛、经费国外确实更舍得投入,环境、设备等软硬件也更先进。”
“也是,谁都想在自己深耕的领域做出成果来,国外的条件无疑是首选。”
“只能说人各有志吧,走出国门永远不忘祖辈都是黄皮肤就好。”
一路快走加小跑,煎饼果子来三套,诗懿早已在大堂等着。
“这么半天?”
“健哥磨叽。”
“打车?”
“今天必喝酒,打车吧。”
“这冷的天,冻得我哟。”
“吃点儿,垫吧一下,这个点儿也不堵,打车很快,半小时顶天能到。”
“行吧,打车,冻死了。”
“赶紧吃两口,一会儿车上味儿大。”
“嗯。”
人在着急忙慌的情况下是没有形象可言的,三两下解决一个煎饼,就算是高中的时候也没那么速度过。
“踩铃,你这还有一半呢,速度。”
“速不得了,拦车,我吃不下了。”
姚健接过来,“别浪费了,我吃。”
一哥看着就摇头,“你俩少恶心我,直接亲就得了,还弄这个间接的有意思吗?”
诗懿瞬间脸红。
姚健倒是哈哈一乐,“羡慕、嫉妒吧?看看咱班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一会儿别错过了。”
“踩铃,别和他好了,跨国恋比国内异地恋更惨。”
“覃毅,你小子这是要去取经吧,看我不毁了了你的命根子。”
两人不停打闹,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只留下一人打车的诗懿在一旁看热闹。
“车来了,你俩还打?”
“行了,健哥,小弟我讨饶了。”
“我媳妇儿酒店钱你出一半。”
“行,我全出行了吧。”
“一半就行,我住这几天你把爷伺候好就行。”
诗懿乐死了,“一哥,你说你这嘴是不是贱,得花钱治。”
“踩铃,你说咱班三贱客是不是漏网了一个?”
“是,他应该是贱圣。”
“贱王、贱霸、贱人、贱圣。”
“我怎么觉得贱付出的代价怎么那么大呢?”
“你们这是砒霜兄弟情。”
“赶紧算算房费,怎么都得小两千吧,我出一千,也是血亏啊,问问,这打车钱谁给报了?”
姚健和诗懿异口同声地嘲笑,“谁坐前面谁付。”
一哥苦脸捂眼,“你俩结婚我铁定给你们包个报纸塞里头!!”
诗懿和姚健相视一笑,手紧紧地扣在一起。
蓝天白云、阳光微醺,这个天气真的很适合迎亲呀。
张建楼下租了六辆婚车都已装饰完,十人帮属于男方亲友团的主力军说生撕佳玲的送嫁队伍可不在话下。
诗懿发消息给佳玲。
“亲爱的,新婚快乐,我们的队伍出发了。”
佳玲那边休闲的等着,“亲爱的,叛变有大红包、”
诗懿偷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必须站你这边儿。”
“那辛苦你了。”
“我这儿就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先跟你明志。”
“姐们儿,我老公的红包一会儿我全撒你身上。”
“就奔这红包来的,这,可以有!!!”
姚健看看诗懿,笑得如此灿烂。
“踩铃,笑什么呢?”
“佳玲说我叛变了就把红包全撒我身上。”
“我都不知道你的价值何在?又不是女方,还能提供点儿藏鞋的地儿?”
“昨天佳玲就跟我说好了,你们抢亲的时候让我们其中一个人背一篇英语课文,而那篇课文张建说漏嘴了是我的强项。”
“我去,不会是那篇《Walt Disney》吧?”
“哈哈,你说呢?”
“你还记得?”
“要不我现在给你背一遍?”
“服了。”
“哈哈。”
“我看我兄弟准备了多少,佳玲可真够败家的。”
“这就叫败家了?明显是我好姐妹让我攒这几天的交通费好吧,你这都看不开?”
“行吧,你不背怎么过关?”
“哈哈,那就看你兄弟怎么个意思了?”
“你这女人也太善变了吧。”
“行了,当我对不起大兄弟了。”
“新郎官最梦都没想到这儿有一个卧底的吧。”
“你别告诉他,这都是佳玲设计的游戏环节。”
“行吧,你说到咱俩结婚的时候哥几个不得玩疯呀?”
诗懿捂嘴,“那你一会儿收着点儿。”
“中午不得干懵几个?”
“怎么的,看见三条狗就走不动道儿了?非得干趴下?”
“你看大黄昨儿个就开始挑衅我了,你说怎么忍吧?”
“酒还是少喝吧,我有一同学脑血管先天性畸形,喝多当晚就脑出血,命是抢救回来了,但是语言功能受损,记忆也仅仅限于在出事之前的记忆,之后的就不太记得清楚了,所以酒还是少喝吧。”
“是那个初中原来在BY大上学那个,我好像对他有印象,你初中同学?”
“嗯,上次带着我有一年坐硬座回老家那个,想不到你还记得。”
“我对他印象挺深刻的,好像读通信工程的吧?”
“嗯,你怎么记那么清楚?”
“好像上次你让他联系过我,说报我们学校那个厨师班吧。”
“怎么你们学校还有这种培训?”
“我也不太知道,好像是校外的机构和我们学校合作还是什么的,反正学费也也就几百块十节课吧,你那个同学就来了,不知道学完了做饭怎么?他好像是读研的时候在外面租房住的。”
“嗯,做得还行,但是现在废了,他妈都哭死了,本来某龙头电讯公司都准备签他了,在老家拿八千一月的工资,过着安逸的生活,现在就剩下他妈妈和爸爸轮流照顾他了。”
“天妒英才。”
“就感觉特别可惜,好不容易研究生毕业了,单位也好,就多贪了两杯,人生的轨迹就完全不同了。”
“嗯,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结婚了,有了孩子就惨了,这算是发现得及时,只霍霍了自己。”
“哎!我们这帮老同学现在每年他生日都去看他。”
“不过他脑出血的前提是血管本来就是天生畸形,即使不是喝酒爆也会在其他时候某个点爆的,所以你也别把什么都归咎于喝酒,只要不是酒懵子,每餐必喝那种,偶尔放纵一下没事儿。”
“嗯,就是看到身边的好友中招特别感慨。”
“放心,我回来也没喝几场,我们哥儿几个你还不知道吗?酒量也就一人三瓶。”
“嗯。”
“这大冷天儿的,我怎么觉得我浑身燥热呢?”
“张建结婚,你燥热什么?”
“踩铃,你且好好等着,还有两年,我铁定按时毕业,回来娶你。”
诗懿突然很想哭,声音都哽咽了,“等你毕业再说吧。”
姚健轻按着诗懿,“相信我,我这次绝不负你。”
“你要履行你的承诺呀。”
“放心,我现在没日没夜高质量严标准的干,应该能按时毕业的。”
“那把身体累垮了怎么办呀?晚点儿就晚点儿呗。”
“你愿意我还不答应呢,本来我们就该最早结婚的,现在你姐们儿三个加这次张建的婚礼都参加四回了,光羡慕别人,我们还分隔天涯呢。”
“姚同学,那你要加油了。”
“放心,这是我的终身任务,必须完成。”
诗懿很感动,相信此刻自己是幸福的。
接亲送亲的人很多,阵仗老大了。不知道秦剑是不是吃了国外的牛肉力量特别大,居然把佳玲家的大门给撞坏了。
“贱人,你这是抢亲,不是抢劫!”
“这门它不经撞!”
“没事儿,米国回来的攒着劲儿呢。”
“踩铃,这话说的。”
“我媳妇儿说的都是对的。”
“健哥,别一口一个媳妇儿的,踩铃,你等我,我回去和我那个胖娘们儿离婚了我娶你。”
踩铃摇摇头,“那我可吃老亏了,这辈子嫁二婚男。”
姚健笑抽了,“贱人,你这可是硬伤呀!我媳妇儿你是抢不走了。”
秦剑脸一哆嗦,“你俩可真行。”
佳玲给诗懿一个眼神,诗懿心领神会。
“准新郎官儿,我们现在考考你的背诵。”
“来吧。”
“高中英语怎么样?”
“高考136分,你说是好是差?”
“背过课文吗?”
“你们不会让我现在背英语课文吧?”
“哈哈,你说呢?”
整个抢亲团咆哮着,“毕业几年了,谁还记得呀?”
“就是,也不知道背哪出?我完全还给老师了。”
“关键是新郎官的红包准备了多少?”
“你看送嫁那群仙女的架势,没打算放过呀?”
“大黄,有合适的吗?”
“我说贱人,你这已婚享受单身生活的日子我看是到头了吧?”
“嘿,这话说得我,赶紧想想先摘了那朵花。”
“我看伴娘不错,还有伴娘身边那些个也还行,给我留点儿。”
“大白还惦记呢,”
“我们哥仨就大辉脱单了,剩我俩正单着。”
“看那边,一哥也单着。”
“要不开除大辉,咱们就失恋阵线联盟了。”
“呸!不要脸,没恋哪来的失恋。”
“德性,中午你小子别溜号。”
“成,溜的是孙子。”
伴娘撕扯着嗓子,“《Walt Disney》”
全场哗然,“我去,谁还记得。”
“那篇是经典的噩梦啊。”
“张建,赶紧撒钱!”
其中一个女生高呼,“钱不是万能的。”
姚健也凑热闹的回应,“没钱也万万不能。”
张建回头搜寻着,似乎想到了一个人,“踩铃!踩铃!”
姚健牵着踩铃,“这儿呢。”
“我记得上学那会儿,你媳妇儿最会背这段了。”
“那不行,我媳妇儿出场费贵着呢,一般不轻易出场。”
张建秒懂,讹钱的来了,“你媳妇儿来回机票钱我一会儿转你。”
姚健眼睛都乐成了一条线,“媳妇儿,开始你的表演吧。”
诗懿示意伴郎,“先给点儿小小的鼓励。”
伴郎一把红包拳赛给了诗懿,由于太多,诗懿逗接不过来,幸好有个财迷贱王在地上疯狂的捡漏。
众人起哄,“健哥,赶紧的,后边还有。”
“踩铃,赚够了就赶紧干活了了。”
踩铃抑制不住贪婪,但是拿人钱财当然是替人开道了,“Walter Elias Disney was born in Chicago,in een -O-One.His family moved to the state of Missouri.He grew up on a farm there…………”
踩铃那个流利哟,五分钟解决战斗。
抢亲团一声吼,“媳妇儿,我来了,冲啊!!!!!!!!”
送亲团可是真的接不住呀,各种骚操作结束,红包也都拿到口袋都塞不下。
一路上诗懿和姚健都在数着自己的战果。
倩倩和鸭子嫌弃地看着诗懿和姚健,“我说你俩行不行呀?数半天了。”
姚健抬头回怼,“得,就你视金钱如粪土,不稀罕把你那些个赏我呗。”
鸭子嘎嘎乐,“健哥,倩倩那意思是你的太多匀点儿给她。”
一哥开车也没闲着,“兄弟,这辆车不错,房贷完了我也弄一辆。”
诗懿边数着红包边聊,“一哥,你那小白就够让人羡慕的了,还换?”
“你不懂,那是男人成功的标配。”
“标配不是升官发财死老婆吗?”
“啊,大好日子说这丧气话。”
“真的,在我老家,都流行这句话。”
“我第一次听呢。”
“踩铃,我们也是第一次听。”
姚健撇撇嘴,“我觉得特真实。”
大家都意会了。
踩铃兴奋地大叫,“哈哈,我有一百多个红包呢,一个红包两元,我这两口袋都塞得满满当当的,今天赚大发了。”
车里的人除了姚健,其他人都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就说我家踩铃能聚财呢。”
一哥无奈,“你差不多得了,这一车的人呢,别影响我开吃。”
踩铃得意地笑着,“怎么突然觉得好有钱的样子,一会儿辉哥带女儿来,红包不得上点儿量吗?”
“上学的时候辉哥就最护着你,老偏向你了,你上量不是应该的吗?”
“好像辉哥不护着你们似的。”
“辉哥护小语。”
“对哦,小语今天应该也要来的。”
“应该来,吃饭的时候肯定能见到。”
“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眉毛什么样了?”
“怎么不看脸看眉毛呀?”
“之前来我姨的美容院修过好几次眉呢,店员说她的眉毛很特别,眉尾是想上翘的。”
“这样啊,那一会儿我关注一下。”
“一哥,你怪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同学了,想当年还坐我前面呢。”
“坐你前面也是一年半载的事儿,有踩铃坐我前面时间长吗?”
“哎哟,你俩的感情敢情是坐出来的?”
“坐只是个前提吧,关键是身上有互相吸引的体质吧。”
“哎哟,你俩真是,服了!”
“你俩现在这程度了,啥时候结婚呀?”
“等我博士毕业吧,我打算回B城发展。”
“啊?真的?”
“嗯。”
“你妈怎么办?也跟你一起回来?”
“我估计你妈不会回来的,不然你也没有移民出去的必要了。”
“我只是觉得她之前的状态我陪着她出去已经算是尽到了自己的义务了,为了她我差点儿把我媳妇儿给弄丢了,这次好不容易找回来,我可不想再丢了。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必须得自己靠自己了,虽然我爸留了两套房和一间写字楼给我,但是那是我妈以后养老的保障,我是不会拿的,我现在这个学历高不成低不就的,回来也找不到特别高薪的工作,所以我和踩铃商量了一下,我还是得读博,我尽量三年按时毕业,拿到证了我就马上回来,我相信工作的起点会很高。”
“愿景是不错,踩铃,你怎么想的?”
“我这不是刚拿到注会证嘛,但是等再等两年通过考核才有签字权,这样才能实现工资翻番。我去年付了一套房子的首付给我爸妈换了个大三居室的房子,月供四千,想着健哥孩子读博,没那么快回来,我就多考几本含金量高的证,方便我回B城找工作,这样一来,我给爸妈在老家买的房子房贷五年内肯定能还清了,也算是他们养我那么大我为他们做的一些贡献吧。”
“行了,不如你现在就整个肚子回去,到时不结也得结,兴许你婆婆看你怀着她孙子,也就不为难你了。”
“大象,你这是要死呀,未婚先孕这事儿我做不出来。”
“今晚做了就出来了。”
“得了,大象,别裹乱了,踩铃可比你矜持、稳重。”
“我觉得大象说这话有道理呀。”
诗懿捅了捅姚健,“你这是要死呀,说这个话,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先结婚再继续学业也是可以的呀。”
“你就想得美。”
“哎哟,开玩笑的,捅得我生疼。”
“记得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什么三金聘礼的那可是一样都不能少,听见没?”
“放心吧,都按你意思办,我都说把卡给你,里边所有的钱都你支配。”
诗懿心里美滋滋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不然就变黄脸婆了。”
姚健宠溺的搂着诗懿,俩人相视一笑。
B城和N城一样,就爱中午办喜酒。
辉哥带着师母和女儿可算是横着走进来的。
“王老师!”
“哎哟喂,叫哥!”
张建快步迎上去,“不敢不敢,王老师,能再次见到您我太高兴了。”
辉哥也很激动,“这是我美漂以来听到的最亲切的问候了。”
师母也特别高兴,“哎呀呀,之前来我医务室上药的时候还小孩儿呢,现在都结婚了。”
“师母,您还记得呀。”
“记得,你们这个班的学生我记得最清楚、印象最深刻了。”
姚健嘴碎,瞧了一眼辉哥,“师母,那一会儿我们有好多事儿要告诉您呢,都上学那点儿破事儿。”
辉哥狠瞪一记,“行吧,都展翅高飞了是吧,上学白疼你了。”
师母咧着嘴,“你说过年来我们家吃多少次饭了,也没看见你跟我说说掏心窝子的话,我也白疼你了。”
一哥打岔,“师母,那不巧了么,每次王老师都趁您回娘家的时候才约饭,我们每次去您都走了。”
师母斜眼看了看辉哥,“一会儿有故事的全都坐过来,咱们今天喝完回家大干一场。”
十人帮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异口同声地回应,“遵命!”
小师妹最可爱了,“哥哥姐姐们,一桌子坐不下那么多人呀?”
乔爷逗她,“那怎么办呀?你只能坐其他桌了。”
师妹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给你们在我妈妈旁边留一个流动的空位,你们排队一个一个说就行了。”
韦君很感慨,“可爱至极,想当年我们毕业的时候师妹才两三岁,现在都快十一岁了。”
“是呀,那会儿你们小屁孩儿,半大点儿的孩子我坐月子你们送了好多鸡蛋牛奶来看我。”
一哥嘴最贱,“师母,你是不知道,他们那是动机不纯,就想看看师妹长得像谁,私下都打赌呢,赌注是一星期的鸭腿。”
师母被逗乐了,“我女儿还行吧,小时候挺像我的。”
余义抗议,“哎,别提了,我们就凭着学的那点儿生物知识,相信了科学遗传和老人言,说是女儿都像爸爸,结果我们男生输得老惨了。”
鸭子更是哈哈乐,“说到遗传学,我们这儿都快诞生一个准博士了。”
余义起哄,“健哥,不得科普一下吗?”
“就是,科普一下,特别是一索得男那种。”
姚健笑笑,“这个夸张了,我哪能未卜先知呀,都是根据身体情况决定的。”
“健哥,你别听余义瞎起哄,说点儿遗传知识就行,也让我们以后找对象好有个参考。”
“乔爷,你这是有目标了?”
“大象,你这碎嘴子。”
姚健就爱看热闹,“这女儿的基因呀是父母各占一半,具有随机性,女儿可能会有部分特征像爸爸,部分特征像妈妈。女儿的智商、身高、鼻子、头发、睫毛和性格以爸爸为主,其他随妈妈。儿子的智商、身高、体型、眼睛、鼻子、肤色以妈妈为主;其他随爸爸。”
“健哥,能不能再具体点儿。”
“还能怎么具体呀,我觉得健康就行了。”
“那不得找个最优选吗?不然将来学习不行不得遭大半辈子心啊?”
“大黄,我严重怀疑你到现在还没女朋友是不是就着了这个道了?”
“大黄这哪是没有女朋友呀,是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大辉,你别逼我把你上学和小语拿点儿破事儿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