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傻柱忍不住开口“秦姐,要不进来坐坐,咱们一起想招,我明天去找找雨水她对象,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秦淮茹表情不变,内心已经在骂娘了,怎么哪都有你,要是真把贾张氏放出来,我不是白花钱了。三十岁的人了,活的还不如赵息这个十八的明白呢。
“不用了柱子,我今天去了派出所,如果不能拿到谅解书,找谁都没用,你好好休息吧!”一抹脸上的眼泪,带着凄楚的表情,回了中院。
傻柱看的心疼,对着赵息的门口啐了一口“妈的,真不是人,都是邻居,何必这么狠呢!”
屋里的赵息可不知道这个,看着刚到手的九十块钱,笑的开心。
找时间去信托商店买点家具,再租个房子,把秦京茹提前接过来,就不用独守空房了。想起秦京茹的滋味,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
如今易忠海养老钱被坑,人也身败名裂,算是完成了任务。
傻柱断腿降薪,搞不好太监了,也差不多了。聋老太太进去了,贾张氏进去了,秦淮茹去卫生队,好像也就剩许大茂了。
茂哥,别怪弟弟不是人,怪只怪你挡我的路,我就想活着,只能苦一苦茂哥了。
三天之后,许大茂带着三个徒弟,去乡下放电影了,等到院里了的人都睡了,火力旺的赵息,悄咪咪的来到后院,一推门,发现娄晓娥竟然没插门。
月黑风高,正是好时候啊,进屋把门关好,摸黑来到床边,听着娄晓娥均匀的呼吸声,悄咪咪的上船,在背后搂住了朝思暮想的人儿。
感觉到大船的晃动,娄晓娥都要吓死了,当即就要喊,还好赵息及时捂住她的嘴。
“嫂子别怕,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娄晓娥拍了一下赵息的手,转头刚要骂人,大船就起航了,乘风破浪,让她有晕船了。
三年不曾经受考验的大船,遇到了有史以来最严苛的考验,海浪不断的拍击,让老旧的船体,发出吱哑声。
风雨初歇,盘着大雷子,听着娄晓娥剧烈的喘息声“嫂子,开心不?”
“别叫我嫂子,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小叔子。”
“嘿嘿,这不是为了增加趣味性嘛!”
娄晓娥平复了心绪“息子,昨天我回了趟家,我爸妈也听到了风声,已经开始转移财产了,轧钢厂的股份,也早都捐出去了,但他们还是想看看,不想走。”
对于娄家,能叫娄半城,那积累财富的过程,必将是一个血腥的过程,算不上好人,主动捐出轧钢厂,也只是想要乞活而已。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不走,被逼走的时候,可就没有什么体面了。”
娄晓娥转身面对赵息,把头放在赵息的胸口“真的没有机会了吗?我也不想走。”
“我跟科长聊天的时候,听他说的,据说已经有决定了,过完年可能就有动作。”随着赵息的大手下滑,娄晓娥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我,我想跟许大茂离婚,就算要走,也绝对不会带着他的。”
“不错,许大茂这人两面三刀,是个小人,如果带着他,容易被阴沟翻船,离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