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馆常年只有我一人,若你觉得不自在,也可自便。”
“写字要静心,要一笔一划,不能着急。”
“看你这么苦恼,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捡起来看看。”
她忽然就明白了,在马车上恪看她,她为什么这么紧张宴席上,恪沉醉于舞姬的舞姿,她为什么那么失落恪不带她去看忘忧烛,她为何会特别的失望。因为恪始终在她的心里,她想时时刻刻都得到他的认可,他的喜爱,他的温柔以待。
不,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还没有还他的情,还没有报他的恩,还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心!
荷歌擦干眼前迷蒙一片的泪水,奋力从灌木丛里走出来,横生斜长的枝桠不断划破她的衣裙,划伤她细嫩的皮肤,划的她鲜血淋漓。她跌跌撞撞的向恪最后发出声音的方向奔过去。她走的近了,听见猛兽低低的喘息声似乎就响在耳边,她早已顾不得害怕。她的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