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宇望着对自己穷追不舍的女将,有些头疼。
这飞燕已经追了他两个时辰了,却依旧不肯放过他。
李瀚宇穿梭于大街小巷,为了能快一点甩掉这个碍事的家伙,却不料闯进了一股死胡同!
望着身旁的高强,李瀚宇随即转身停下。见这场战避无可避,必须打一架,李瀚宇也只好拔出了烧火棍!
“这是你逼我的!”李瀚宇沉声道。
飞燕并没有出声,而是拍了拍手掌。就在李瀚宇疑惑的目光里,李瀚宇身周的高墙之上忽然跳下几位身披重甲的壮汉!
“坏了!我投降!”李瀚宇乖乖把剑收回剑鞘,尴尬一笑。
飞燕见状只是撇过脸一哼,随后那几位壮汉就将李瀚宇五花大绑。
李瀚宇被一位壮汉扛在肩上,李瀚宇双目无神地撇了一眼街上围观的百姓,这下在镇西关混不下去了。
入夜,临道恒与上官怀柔坐在城主府中的凉亭内,与禅水将军对坐饮茶。
“多谢诸位!”禅水将军忽然起身,鞠躬道谢。
临道恒与上官怀柔皆是有些不明所以,随即上官怀柔才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将军的恩人应当是我父王,您不必如此客气。”
话音刚落,禅水将军则是摇头道:“非也非也,我要感谢的就是你们!”
“你们应该都知晓我当年的事吧,当年我为了寻找女儿无心抵抗外敌,也因此被贬。寻了一年又一年,北关的梅花开了八回,镇西关的山茶也凋零了十数回,待得春风几枝在,年来杀菽有飞霜。我本想我们这一世已再无相见之日,可正是因为诸位,我才能再见到一会!”
临道恒与上官怀柔依旧被其说得找不着北,根本不明白他们何时助他找到了女儿。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前几日有一位身着紫衣的女子来过城主府,其告诉我郡主殿下有危险,需要我的帮助,本来我只是将她当成一位骗子,可她说不去我将会一辈子活在悔恨之中。所以我去了,也及时赶到了,不过那时已经有人出剑了,我便停下见识一下那非同一般的一剑。”
此话一出,临道恒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惊疑地捂着嘴巴道:“难道是她?”
“谁呀?”上官怀柔摸了摸头,一脸不知所措。
“对,正是祁水儿!当我于公堂第一眼见到她,我就觉得十分熟悉,经过一番确认,结果还真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女儿!”禅水将军眼角挂着泪珠,想起这么多年的辛酸,最终如愿以偿,那是喜极而泣!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禅水将军确实与祁水儿长得颇像!”上官怀柔恍然道。
“我全名叫祁禅水,她的名字那么多年竟然没变,还有她那容颜,楚楚可怜的,与她娘亲像极了!”祁禅水痴笑道,这些年的痛苦确是只字不提。
“当年为何失散了呢?”临道恒沉吟道。
说到此处,祁禅水便怒从心来,随即沉声道:“瑜国将为了让我乖乖交出北境临水关,派遣来使前来。而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结果就是他抓走了年仅两岁的水儿!”
“哦?难怪当年您单枪匹马闯入瑜国大营,万军中斩杀了瑜国一位大将!”上官怀柔惊呼道。
闻言,祁禅水缓缓起身,望着理知镇的方向大笑一声:“身中十八箭!却箭箭避开要害,实乃天助本将!”
“为何不将其借来城主府?”临道恒疑惑道。
“一枚种子在未曾长大前,春雨只是她人生的一位过客,我便是那春雨,润物无声。只要她记得当年有一人温暖过她,便足矣。”祁禅水淡笑道。
众人谈论这家中温馨之事,只有李瀚宇一人于地牢之中受苦。
地牢里,李瀚宇甩出五张牌,大吼道:“三个二带对圈!你们不行啊。太菜了,没意思!”
“又输了,不玩了不玩了...”于李瀚宇坐在同一张桌上的几位侍卫长叹道。
见侍卫真走了,李瀚宇则是嘴角一勾,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
“学的倒是挺快的,还不玩了?等你们上瘾了就老实了!”李瀚宇唾了一口痰,随即打开困住他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