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大门处拦着,秦鼎,你先走。”
秦鼎摇了摇头:“不急,司长,我让副司交给你的沙河部少族长兀赤还在司内吗?”
“我关押在了缉邪司监牢内。
没对任何人说起。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走再说。”
“司长,带我去。
我有把握通过兀赤,解决此事,信我。”
看到秦鼎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万华点了点头。
“成。
那你自己去监牢,监察司那里,交给我来应付。
我会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的。”
秦鼎点头,而后快速出门,秦鼎刚一出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名缉邪司在监视着这里。
他没有理会这人,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去了监牢。
······
“你来这里做什么?”
兀赤放在干草上,嘴里吊着一根干草,枕着胳膊,翘着腿,借着监牢内昏暗的灯光,看着站在牢房之内的秦鼎。
“我想让你帮我。”秦鼎开门见山的说道。
“哦,这倒是让人稀奇,如今的我这幅处境,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到你的。
让我来猜猜。”
兀赤的脸上露出讥讽的意味。
“你们魏人一向爱内斗。
以我所了解到的信息,在战争开始前,就有人想要杀你。
在战争中,你更是借着巴图的手,杀了你们的千户。
只怕,现在那些人正是用着这样的借口,在搞你吧。”
秦鼎脸上露出坦然的表情:“如你所猜,正是如此。”
看着秦鼎竟然丝毫不慌,兀赤心中闪过一抹惊讶。
是胸有成竹还是在故作镇定?
“哈哈哈,果真如此。
你们魏人如果不内斗,只怕在这块大陆上,已经没有你们的对手了。
可惜,你们的力量就被白白消耗在了这里。
你还来让我帮你?我凭什么要帮你,你可知道,你不仅杀了我蛮族部落的勇士,更杀了我的叔父。
想要我帮你,做梦去吧。”
听到兀赤的措辞顺序,秦鼎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兀突在兀赤心中的分量。
“在战争中沙河部落死去的人,我很抱歉。
这无关个人仇恨,只是立场的不同。
如果你们不发动这场战争,也就不会有此伤亡。
你应该考虑考虑你自己的问题。
至于你的叔父,是他想要杀我,难不成我要站着不还手,让他杀?
他技不如人,被我杀,也很正常。”
“你说的对,可是,我凭什么帮你?
我不帮你,也很正常。”
“不,你得帮我。
因为,你叔父兀突,还在我的手中。”
听到这话,兀赤直接站了起来,抓住秦鼎的肩膀。
“你说什么?”
看到兀赤如此反应,秦鼎知道,兀突没有骗他,随后手掌一摊,露出一个玉牌。
“诺,这是你叔父给我的。”
兀赤双手颤抖的接过那个玉牌,这玉牌,是他送给叔父兀突的。
兀突当做宝贝一样,一直带在身上,从来没有离过身。
随后,兀赤突然冷静了下来。
“仅凭一个玉牌,说明不了问题。”
“你叔父说,这玉牌,是你送他的。”
听到这话,兀赤信了,因为,在这之前,这玉牌的来历,兀突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要我帮你也可以,之后,放了我叔父。”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只有选择帮不帮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