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禾:······
没看见都晕了么,还问好不好?
“姐姐!”
就在纪初禾心里暗骂冯谦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委屈声。
抱着脑袋的手一愣,纪初禾缓缓转头。
“姬······姬君尧,你怎么在哪里?”
纪初禾惊的都结巴了,姬君尧在她身后,那她怀里的是谁?
她忙回头,看向怀里的人,满脸苍白,嘴唇黑紫,一副就要死了的模样。正是与姬君尧一起进来的庆阳。
“呃······庆阳看着伤的比较重!”
纪初禾默默的将庆阳放到地上,然后挪到姬君尧身边。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跳下来了,庆阳被张骞背在背上,顺着绳子拉了上去。
这个地窖,就是为了困死姬君尧设计的,所以没有出口,更没有借力可以飞出去的地方。
外面若是没人接的话,无论是谁进来,都会被困死。
除非他是神仙,可以咻的一下,消失在这里。
一行人被一个个的拉了出去,外面也有郎中守着,一出去立马给两人看诊。
“两位公子都中了毒,又加上几日滴水未进,身子极其虚弱,待老朽解毒之后,要好生修养才是。”
老郎中摸着三两个胡须,摇头晃脑的道。
“谢先生!”
姬元鹤颔首道谢。
“世子可是哪里伤着呢?”
冯谦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姬君尧,却只见姬君尧脸色青紫,浑身并未有伤口。
“应当是那地窖里面有毒!”
纪初禾适时的给出答案!
这是怕姬君尧死不了,因此在地窖中还下了毒。
也得亏姬君尧一直坚持练武,身体好,这才能撑到现在。
看看庆阳就知道了,进气少,出气多。
再耽误一天,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先回去!”
姬君尧忍着眩晕道。
“走吧!”姬元鹤开路,姬君尧本来想自己走,奈何动不了。
被冯谦背在背上,纪初禾跟在身边,没多久,姬君尧便晕了过去。
这两人一晕就是两天。
期间纪初禾一直照顾着姬君尧。
而姬元鹤在处理樊城的那些官员。
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了,姬元鹤一个毛头小子,自是不是对手。
好在他是皇子,否则真要被这群老东西啃的骨头都不剩。
“三殿下无缘无故的将臣等关起来,也得给个说法。”
樊城知军范仇挺直腰板,一脸正义道。
他们料定姬元鹤没有什么证据,要不然也不会只是关着他们这么简单。
“说法,什么说法,本殿下是皇子,关着你们怎么了,不服气,不服气你去找父皇告状啊!”
姬元鹤手里的玉骨扇唰的一下打开,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混不吝表情。
“你,你······”
监牢里的五位官员,气愤却无可奈何。
谁不知三皇子姬元鹤纨绔浪荡,又有一个彪悍的母妃,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外曾祖。
谁没事去惹他呢。
他们就想不通了,三皇子无所事事,浪迹花丛不好么,干嘛与他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