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克莱尔故作惊讶,“我还没吃早饭呢。”
“这是传票,”那个巫师面无表情地说,“十分钟后威森加摩开庭。”
威森加摩的法庭里,克莱尔站在被告席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紫红色长袍。
巴蒂·克劳奇坐在主审席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旁听席上窃窃私语不断。
“就是这个女孩?对麻瓜用了钻心咒?”
“听说那个麻瓜伤得不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克莱尔·梅森,”克劳奇的声音在法庭上回响,“这是你的魔杖吗?”
克莱尔看着证物台上那根魔杖,点了点头:“是的。”
“昨晚,在蜘蛛尾巷,你用这根魔杖对麻瓜托比亚·斯内普施放了不可饶恕咒。”
“不,”克莱尔平静地说,“我只是在练习魔法。我不认识什么托比亚·斯内普。”
一个年轻的辩护巫师站了起来:“克劳奇先生,我的当事人还是未成年巫师。即便有违规使用魔法的嫌疑,也应该由霍格沃茨校方处理……”
“这不是简单的违规使用魔法!”克劳奇厉声说,“这是对麻瓜的蓄意伤害!”
“那么受害人在哪里?”辩护巫师反问,“让他来指认啊。”
克劳奇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托比亚·斯内普现在还在圣芒戈接受治疗。等他醒来……”
“既然如此,”辩护巫师说,“不如先用吐真剂确认事实?”
克莱尔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她知道吐真剂只能让人说出自己认为是真相的事。
在等待吐真剂被送来的时间里,克莱尔不断在心里重复,给自己洗脑。
我只是在练习魔法,我不认识托比亚·斯内普,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那杯透明的液体递到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你昨晚在蜘蛛尾巷做什么?”
“练习魔法。”克莱尔的声音平静而空洞。
“你认识托比亚·斯内普吗?”
“不认识。”
“你对任何麻瓜使用过魔法吗?”
“没有。”
就在这时,法庭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治疗师快步走进来:“克劳奇先生,托比亚·斯内普醒了,但是……”
“但是什么?”
“他……他似乎对昨晚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也不记得见过这位小姐。”
克劳奇皱起眉头:“检查过他的记忆是否被修改吗?”
“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记忆魔法的痕迹。而且……”治疗师犹豫了一下,“据他的妻子说,他经常酗酒,记忆出现断片是常有的事。”
克劳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检查了克莱尔的魔杖,除了一些常见的魔法咒语和钻心咒,确实没有发现任何记忆魔法的痕迹。
克劳奇脸色变得铁青:“但是这上面检测到钻心咒的痕迹,你又该如何解释?”
法庭上一片哗然。
克劳奇死死盯着克莱尔:“你知道使用不可饶恕咒是重罪吗?即便你是未成年巫师……”
“我听说傲罗在执行任务时也会使用不可饶恕咒。”克莱尔平静地打断他,“比如去年那起食死徒案件,傲罗司不是用了钻心咒才让嫌犯开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