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笑着凑近他,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好久没有轻触了,轻触一个,嗯?不碰你。”
司清抬起一下眼帘,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说:“嗯。”
两人都明白,现在不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时候,眼下还有其他要紧的事情,他们不能离开太久,也不能无所顾忌,抛开顾虑,全身心投入烈火点干柴。
他们完全没有心思往干柴里抛烈火,最多就是多接触对方,缓解这几天下来积蓄的压抑,如果真的点火,只会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也会耽误要紧的正事。
夏礼凑近轻触上他,情深意切,“我好想你。”
“不能触碰你的每一刻,我都在想你。”
司清的双手搭上他的脖颈,一个空隙的时间,说:“我也想你。”
夏礼挨近他,低声说:“看着我。”
“你还是那么听话。”
——“嗯。”
“叫声好听的。”
——“礼郎。”
夏礼不由笑出声,轻声说,“好了,就叫一声,再多叫一声,我都控制不住。”
——“你习惯就好。”
“嗯,我会习惯的,宝贝也要早日习惯才是。”
——“……”
“我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恢复得很好。”
——“……”
“你怎么又变出龙尾巴?说了,不碰你,不欺负你。”声音有点好笑的无奈。
龙尾巴晃了晃,它的主人没有吭声。
“你的龙尾也很可爱,很好看。”
两人不甘示弱,又难舍难分。
许久,不出意外的。
夏礼把司清抱在怀里,声音带着情绪高涨后的沙哑,“要不要睡会儿?”
“你有几天都没在我怀里睡觉了。”
“我把时间调长一些,他们不会等我们很久。”
说完,夏礼低头,温柔的轻触一下司清的发顶。
“嗯。”司清应声。
随后,司清往夏礼的怀里挨近几分,一条手臂落在对方的腰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安心的沉沉睡去。
夏礼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人,把时间的差距调得更大,然后,他抱紧怀中人,落下眼帘,沉沉睡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司清缓慢的睁开惺忪的眼睛,入眼的是熟悉的胸膛,好像,他睡了很久?
先他一步醒来的夏礼,低着头看他,摸了摸他的发顶,对他说,“要不要再睡会?时间还很早。”
司清单手撑起身体,半坐起身,轻抚了一下额头,低头看向夏礼,不过片刻,已然清明,拒绝道:“不了,我想去沐浴。”
夏礼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凑近他的唇角,轻触几下,对他说:“好。”
随后,夏礼单手抱起司清,来到水池。
短暂的时间过后,两人走出水池,穿好衣物。
夏礼在司清的嘴角轻点一下,笑着说:“我们现在出去?嗯?”
司清低下视线,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凑上去。
夏礼挑了挑眉,掐着手下的细腰。
加上刚在水里的一轮,这已经是第三轮了。
夏礼低着的视线扫到司清的衣物,犹豫片刻,还是止住了念想,两次了,不能再多。
又是好一会儿。
——
两人重新出到外面。
谢璃还没有睡醒。
祁辞看见两人,对夏礼挑了挑眉,示意时间还早。
夏礼笑了一声,对他抛了两颗糖,又对在看书的宁逸抛了一颗糖。
明明宁逸是在坐着安静地看书,却伸手精准无误地接住空中抛来的糖,还说一句,“谢谢dad。”
随后,夏礼递给司清一颗糖,柔声问:“你要在这儿休息,还是跟着我?我要到城墙上看一下情况。”
司清接过糖,吃到嘴里,对他说,“我跟你一起。”
夏礼点头,又看了祁辞一眼:我到上面看一下情况。
祁辞微微颔首,表示了然。
随后,两人来到城墙上。
白昶捧着一碗肉,声情并茂地说:“这肉,好香好香,我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肉,你们想吃吗?”
“看你们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定然是对这种消磨意志的东西深恶痛绝,我替你们全吃了。”
重?在一边自顾自的说,“饿不饿?不饿的,你们除魔卫道。多拍点果子,不然他们怎么有力气打邪物?”
夏礼不动声色,声音凉薄,“都还活着吗?”
重?回答:“大人,一个没死,一个没外伤。”
夏礼懊恼地说:“怎么办呢?我们马上要离开。”
说得不明不白,语气是懊恼的,话语深意是残酷的,眼神是没有一丝温度的。
青青立刻明白,连忙对夏安说,“安叔,我没力气了,咱们不烧了。”
夏安这时候的脑子聪明一把,说:“正好,我也累了,咱们休息去。”
两人把火一收,就往后走,颇有不管不顾的意味。
夏礼对白昶和重?说:“把人收拾干净了,就即刻下来与我们会合,启程离开。”
——“是。”
司清看了一眼城墙下的人,皆是狼狈不堪,苦不堪言,怨声载道,汗水淋漓,散发着酸臭。
好像是街头捡拾垃圾的流浪汉,混迹在垃圾堆里,几天没有洗澡,散发难以言喻的恶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