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我好像闻到了？”

纪殊有些惊讶，按道理来说，张启灵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之前有了解过，每个A必须要学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收放，如果自己控制不好的还会借助其他的设备。

为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张启灵本身就不喜欢那些麻烦事，肯定不会有这样的错误，但是现在这种情况…

他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在家里边没有控制，委婉的提醒了他一下，让他收一下，因为他从那些淡淡的信息素里边闻到了侵略的意味。

张启灵的目光落在纪殊疑惑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勾起了一抹微笑，但是很快就消失了看着纪殊。

“故意的。”

纪殊真给人直接宕机，下一秒往后推开一些看着张启灵：“故意的？你先，你先别急，我捋一下逻辑。”

他皱眉想着，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皱眉闻了闻自己的胳膊，没有味道啊，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张启灵：“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了？”

张启灵点了点头看着他：“好几天之前就闻到了。”

纪殊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下一句听清楚之后，他感觉这个人生好戏剧化：“诱导分化，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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