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会心一笑,没有再多言。
门他帮泛香打开了,能不能了解清楚门后面的门道,就看泛香自己了。
“来来来,欢哥儿,一起喝酒。”
张宗益明明最小,表现得却最开放,完全不像是个九岁得孩子,说他十九,甚至二十九,何欢都信。
此刻他正端着酒盏,占着美人的便宜。
虽然他只有九岁,可几个陪他的美人完全没拿他当小孩看,一个个都极具媚态的向他谄媚。
他的一双小手也很老练的在上下游走。
何欢举起酒盏,陪他喝了一杯,待到酒尽的时候,就见他一脸夸张地用夸张的语气道:“你们听说了吗?秦埙那孙子去书院附近的小院押妓的时候,被新来的山长逮了个正着。
那新来的山长也硬气,居然丝毫不给秦相面子,将那孙子从小院里揪了出来,带回了书院。
据说明日会召集所有学子,当着所有学子的面,以秦埙为例,教化他们!”
他说完以后,还特地看向宗束三人道:“我听说就是你们经常去的那家小院!”
宗束、韩亮、岳雷没说话,而是一脸敬佩的看向何欢。
张宗益明显的一愣,错愕的看向何欢,难以置信的道:“这件事跟你有关?”
正在学着大人摸样的刘伯震、种义、杨付也齐齐停下动作,看向何欢。
何欢端起酒盏浅尝了一口,准备谦虚几句。
却见韩亮已经双眼亮晶晶的说了起来,“那是自然,你们是不知道,今日束哥儿请客,说要为大兄接风洗尘,我们就特地赶去了那处院子。
束哥儿想找里面尚未出阁的杏姐儿陪大兄,却被告知杏姐儿被另一个人给抢先一步占了,那人还是秦埙。
束哥儿当时那个气啊,就想去找秦埙那孙子拼命。
多亏我们拦着,束哥儿才没去。
后来我们又准备去另一处地方,在去的路上,束哥儿是越想越气,说什么也要回去跟秦埙做一场。
这个时候大兄就说了……”
韩亮说的那叫绘声绘色,眉毛、眼睛、以及脸颊都在配合他表演,寥寥几句话就调动起了张宗益四个人的情绪。
说到关键处,他还特地停下,卖了个关子。
记得张宗益一个劲的催促,“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杨付也跟着催促。
刘伯震和种义虽然没有催促,但也目光直直的盯着韩亮,等待他继续开口。
韩亮在吊足了四个人胃口以后,一拍大腿道:“大兄当是就说,教训一个秦埙还需要亲自出马?且看我略施小计,就让秦埙那孙子吃尽苦头!”
何欢狐疑的看向韩亮。
他当是是这么说的吗?
余光瞥见宗束和岳雷一副非常任何的样子。
何欢当即明白,这是韩亮在在兄弟们面前装叉,他如今也算是入伙了,自然不能拆穿。
“然后大兄就差人去小院门口盯着,待到入夜以后,确认秦埙留宿以后,立马派人去告诉了书院新来的山长。
当是我们就说,那秦埙可是秦相的孙子,受宠着呢,寻常人根本不敢得罪,上一任书院山长更是把他当成祖宗一样敬着,新来的山长未必敢得罪他。
你们猜大兄是怎么说的?”
韩亮又吊起了张宗益四个人的胃口。
张宗益听得抓耳挠腮,更急了,忍不住道:“往后你一个月的花销,都由我请,快说,别跟我们兄弟卖关子了!”
韩亮嘿嘿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张宗益毫不犹豫的道:“兄弟我什么时候差过钱?”
韩亮满意的点点头,在张宗益四人的期待下继续道:“大兄当时就掐指一算,然后笃定的说,我算出那新来的山长五行克秦,一定不会让秦埙好过。
嗨,你们还别说,那新来的山长到了小院以后,还真就不给秦相面子,带着人直接闯了进去,将秦埙押了出来。
那秦埙还想搬出他祖父的名头压人,却被拿山长两个大耳瓜子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说到此次,韩亮振奋的问道:“你们说解不解气?!”
张宗益美人都顾不上摸了,双手奋力的在身前的桌子上拍着喊,“解气!太解气了!那孙子平日里仗着他祖父是秦相,就不把我们往眼里放。
现在终于有人能收拾他了!”
说完这话,还特地看向何欢道:“何兄,您要是能在让秦埙那孙子吃一次瘪,往后你一年的花销,兄弟我都请了!”
通过他的反应,以及他的话就不难判断出,他在秦埙手上应该吃过亏。
刘伯震、杨付、种义三人听完韩亮的讲述以后,眼睛都亮了,听到张宗益的话以后,眼睛更亮了。
刘伯震毫不犹豫的开口道:“确实解气,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何兄长居然能掐会算,还算的这么准。
那不知何兄长能不能帮我算算?”
杨付、种义也跟着起起了哄。
“也帮我们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