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东长长向外呼出了几口气。
不能送回家,但也不能长时间趴在饭桌上啊,想了想,郑晓东起身来到马明慧身边,他架起女人的胳膊,女人双眼闭合身体柔软任人摆布。
他原本是想搀扶着人走进卧室,可明显办不到,没办法他只好半搂住女人,这下,女人整个身体倒在了他怀中,胸前那份带有弹性的柔软贴在了他胸膛之上。
咚咚咚!
他心脏狂跳起来,热血上涌,身体立时就有了反应。
他娘的,瞅瞅你这个出息劲!
他暗骂了一声自己,同时,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混账思绪,抱住女人向卧室走去,来到大床边,他慢慢把女人放了上去,头放在枕头上,然后把双脚摆正。
仰面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微红,酣睡不醒。
看着女人雪白的脖颈、性感双唇和长长的睫毛,还有那高耸的胸部和大大的臀部,郑晓东禁不住咽下两口口水,他用力晃下脑袋,拽过被子盖在了女人身上。
唉,罪孽啊!
直起身他叹了口气。
看过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同为男人的他有些不理解古代这位男人,那样还能受得了?是不是有阳痿病啊?但凡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都不应该吧,那样的话,简直违反天道人纲嘛!
拖着艰难的步伐回到客厅,他不仅担心起来。
他倒不担心马明慧的家人打来电话了,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这里很久了,马明慧的电话竟然没有一个,连微信也不响一下,简直了!
现在,他担心的是自己,酒后乱性指的就是这个时候的他,喝了白酒,却没有喝醉,酒成了性欲的催化剂,他真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干下蠢事。
马明慧这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自己沾酒就晕,为什么还要去喝?这不明明是“居心不良”想要发生点什么嘛!可是,就算这样,你醒着好不好?
这个时候如果把马明慧给办了,自己同畜生就没什么区别,虽然有人说过人就是动物,但他却不想做畜生一样的动物,他要对得起自己,同时也要对得起,今晚马明慧来与他一同过年的这份情意。
他娘的,如今,唯一的办法,只能把自己喝醉了,喝得在性上“没能力了”才不会发生什么!他一屁股重新坐下去拿过饭桌上马明慧剩下的那杯酒。
咕咚咕咚!
他端起酒杯几口把酒干了。
其实,今晚之前他没少喝酒了,换做平常,早就喝多了,今晚一是高兴,而是因为在室内没有见风,但是,剩下的这一杯酒一下肚他立马就不行了。
他依稀记得,当察觉到自己不行的时候他离开了桌子,趁着还有一丝清醒他进到了次卧室里,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床上,至于,躺在床上之后再有没有事情发生他就不知道了。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已是第二天上午八点多。
脑袋有些昏沉,昨晚,除了马明慧那一口,一瓶白酒他都喝了,喝得太多了,浑身无力,口舌干燥,他忍着难受起床,捂着脑袋来到客厅。
客厅如初,还是初二时的样子,饭桌上摆满了一桌子。
她咋样了?
他推开主卧室的门。
屋子里空空如也。
回过头看看卫生间,挂在里面的白色羽绒服不见了踪影,再看门口处的地垫,那双白色的靴头也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马明慧已离开了这里。
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来过,一切如梦。
但愿自己昨晚没有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吧。
望着空空的房间郑晓东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