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拿着木棍,往前一挥。
一股剑气,瞬间出现在木棍之中。
不过在发出去之前,这木棍便瞬间碎裂。
我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之前拿着这木棍练习剑招倒还没什么。
可用木棍想要使用剑气……
只能说它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东西。
我心里琢磨着,找机会得找一把趁手的剑才行。
有一些剑修高手,有没有剑已经不重要了。
到那个境界,落叶飞花,皆可承受剑气,随手拿起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使用。
不过那个境界对我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回到家里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
我给许云乐打了个电话。
主要是得出门去广元那边几天,担心家里出点啥事,便拜托她请风水协会的人帮忙盯着点。
对此,许云乐当然也是一口应下。
至于白落这家伙,又恢复了每天上学,放学的生活。
除了偶尔会发呆,思考该怎么干掉身体里的另一个意识以外,和以前也没啥区别。
我和他也说了,如果家里出点啥事,就给许云乐打电话。
交代好之后,我便给刘大力打了个电话。
一起到了吴解家。
“我那个老顾客,叫陈华,开了个厂,家里可有钱了!他要找你帮什么忙,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找到机会一定要敲一笔!”
吴解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的路上,还不停地和我两说着关于那老顾客的事。
“到了广元,打这个电话联系他就行了对吧。”
“恩,没错。”
……
说真的,从小到大,我就没出过远门。
二十多岁,坐火车都是头一次。
相较而言,刘大力倒是有坐火车的经验,有时候本地的工作没有活的时候,他就会跟着工友一块去外地干活。
不过总的来说,坐车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就是了。
从我们这到广元,坐火车,总共要接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
原本想买卧铺的,但因为时间急,卧铺的票都卖光了,只能买个硬座。
不过我俩都不是娇气的人,硬座和卧铺对我们来说,没啥区别。
用刘大力自己的话说,他之前去外地坐火车,连坐票都没有,硬站了了三十多个小时。
脚都站麻了。
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老夫妻。
看起来六七十岁的样子。
“大爷,你俩自己坐长途,家里人不陪着啊?”
我问了句。
“给老伴瞧病,儿子忙,没时间陪着,就当散心了。”
大爷很健谈,坐在火车上一路天南海北的和我们聊着天。
倒是老太太,根本不说话,戴着个墨镜,靠在椅子上睡觉。
对于没坐过火车的我来说,坐火车绝对是很新奇的体验,车厢里有一股子市井气。
有小孩子的吵闹,还有打牌嗑瓜子的。
甚至还有背着个大包,偷偷卖饮料零食的。
他卖的比火车上的便宜一些,生意倒也不错,没多会一大包的东西就卖光了。
刘大力去买了两罐啤酒,两桶泡面。
“大爷,你们吃点东西不?我请你们。”
看刘大力端着泡面回来,我抬头对对面的大爷大妈问了句。
“不用了,小伙子,我们不习惯吃这些。”
大爷摆手拒绝。
本来也是萍水相逢,见他拒绝,我就没多说什么了。
到了晚上,原本热闹的车厢,变得安静下来。
只有火车的轰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