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皇后娘娘,我们奉皇上之命特来调查狐裘丢失一案。”张贵平表示来意。
紫安听得慌了神,有些神色不宁,但强装镇定,奈何演技不足遮盖不了慌张。
成显听傻了,但不做声,看着紫安的不淡定,给我悠着点,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什么狐裘,竟敢搜到六皇子的寝宫,你们平白无故诬陷荣惠王该当何罪?”二巧吓退御史中丞。
张贵平毕竟也不敢和贾皇后公开顶撞:“臣也是奉命行事,请皇后娘娘不要为难臣等。?”
“为难?你们是在为难本宫和六皇子,其他皇子那儿可都搜过了?”贾皇后反诘。
成显此刻躺在床上只想把头闷在自己的被子里当鸵鸟。
张贵平往成显的床底下扫了两眼,径直冲进去,“娘娘多有得罪!”
贾皇后愤怒:“反了,反了来人拿下御史中丞!”
但张贵平已经拉扯出了一件狐裘。贾皇后的已经命令侍卫包围住了门口和御史中丞带来的人手。
“娘娘,这就是陛下丢失的狐裘!”
成世曜带着成列赶到,必须支援一把。“皇上驾到~”
贾皇后跪下,成显立刻穿着睡衣下跪。紫安顾着成显跟着跪在身后,“参见皇上,参见父皇!”
成列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狐裘,“成显!朕的御裘为何在你这。”你不知道我生日还没过嘛?
“父……父皇,儿……臣……乃…… ”
“回皇上,六皇子的狐裘乃任侍卫所赠。”紫安替答。
成世曜手痒,上去就是夸夸一巴掌,“这有你说话的份嘛。”
打狗还需看主人,尼玛,成显想要反抗,但手臂太痛举不起来,护着紫安,“皇兄!住手!”
贾皇后上前对着成显就是一巴掌,给成列看得有点懵逼:“皇上明察~若是显儿一时糊涂,恳请皇上念在显儿年纪尚幼!”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三岁小孩嘛?成世曜不屑:“皇上,如今人赃俱获!”
成列确实考虑到了成显目前年纪还小:“任侍卫如今何在?是何来历?”
成世曜有发言权,你问他!紫安:“他先前在静心宫那儿当差。皇上若是要寻此人还不容易。”
成列看着紫安,小丫头说话还挺霸气。
等了一会儿,张贵平愣是没找出一个叫任印星的。
经过贾皇后几轮求情,又念在被狗咬伤的情况,成列没有过度追责,但目前竞争皇位的希望不大。成世曜每天黏在成列的旁边,反正皇位迟早是我的,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都说很多过完大寿的人都走了,成列马上就要步入古稀之年,在寿宴上没有像以往那样开心,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八十大寿,自己几次垂死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丢了皇位还能幸得黄天眷顾还能重新登上皇位,自己身体机能退化,器官走向衰竭,几个孩子出国的出国,坐牢的坐牢,离婚的离婚,没成家的没成家,没几个像样子的,算了,这也不是自己该操心的。自己的成仙问道之路是如此的磕磕绊绊,回眸过去几十年的光阴,成列感慨万千。从泰阳门到武阳门,一路上张灯结彩,祝寿的各色彩棚里摆放着官员精心准备的寿礼,远远望见成列穿着狐裘坐在驾銮上到了,皇子、妃嫔、内臣、外臣无不磕头祝寿。随行的太监则笑咪咪地向跪在地上的官员们分发寿桃、寿糕等点心。
成列点头微微笑着看着身边的人,入座后,成世曜呈现了一对银镀金丝如意,如意的头部、中间和趾部分别镶嵌了铜瓦,铜瓦上分别雕刻鹤驮宝瓶、松枝和龙纹,象征太平有鹤、长寿吉祥。
文武百官纷纷入座,贾皇后坐在成显的旁边,皇上陪笑着。这时走出了一些舞娘,舞娘开始脱衣舞,但成列吃了几杯酒后还是太困,感觉吃不消。有了昏昏欲睡之意。
成世曜注意到成列有些好面子,强撑着,贾皇后也注意到了成列已经坐不住了,于是只好删掉了几个节目,让今天的宴会提前结束。成世曜背起脸部微红的成列,尼玛,真重。
尚极宫内,成列睡在床榻上,成世曜把成列放在了床榻上,成列还在喃喃,朕没醉。
成世曜:“父皇,早些休息吧。”
成列:“你?给我拿酒来。”
成世曜看着眼前的七十老人不耐烦,于是拿来醒酒水,然后递给成列,成列端着喝了一口,感觉味道不对,立刻往外一撒,撒了成世曜一脸。
“这不是酒,你竟敢欺朕。”成列晕晕乎乎地说完后打起呼噜。
成世曜黑黢的脸庞在昏暗的蜡烛下更显阴骘,然后抽出成列睡觉的安抚巾,快速用力地往成列的脸上一压,成列双手双脚挣扎动弹,拼命挣扎,成世曜发了狠地压住闷着成列,成列无法呼吸,拳脚继续乱踢,推开成世曜,但很快双腿伸直没有动静,成世曜把安抚巾拿开,成列睁着眼睛,尼玛,父皇睁着眼睛睡觉是真的。
“父皇~!”成世曜吓得不轻。“父皇夜里凉,儿臣替你盖好。”
成列见成世曜把自己的被子往上提起。以为是担心自己还夸奖了一番。
仪瀛宫内,成世曜和冢悟对坐。
哎~成世曜长叹。
冢悟知道成世曜在烦恼什么,掏出自己的百宝袋:“殿下不必多虑,此物叫麻匪散取于黑胶鱼体内,毒性强烈,然化于五脏而不觉,服散不出半日将全身发热之后变冷,发冷时倘若吃热东西穿厚衣物,以热水浇注全身则必死无疑。”
成世曜没想到除了许郝,冢悟对毒的研究也到了发刊的水平。“冢悟先生的意思是服此散者定要穿薄衣,吃冷东西才能解毒?”有悖于我的认知啊。
颠覆你的东西还很多“正是,此外还需大量进食,食不厌多,以抵此毒。”
成世曜点点头,这个我懂。谢啦,哥们。“何处可寻此物?”
不客气,给我封官三代,官至宰相即可。冢悟笑笑不说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成世曜为了给成列下药还去河边掉了几只鱼,打算搞个黑胶鱼头。
江溪边,成伯赞和江塞羡正好出来游玩,两个人又商量着回去开民宿,但江塞羡还不想这么早放弃,尘埃落定之前,且疫情后经济发展艰难,各行各业都不景气,旅游和民宿也迎来了寒冬期。
这时候成世曜坐在太阳椅子上钓着鱼,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成伯赞坐累了,想要去解手,发现成世曜和冢悟坐在那里,感觉奇怪于是出面照面。
“三弟!”
成世曜回头:“二哥?”
“三弟最恶吃鱼,连腥味都闻不得?何故今日来钓鱼。”小时候母后让我们吃鱼你还记得伐,你从来不吃,都是我帮你吃的。
“人总是会变得。怎么皇兄今日也这般好兴致。我听说此地的黑鱼味道极鲜。”你吃多了,也没见你比我聪明。成世曜赶紧把话锋一转,要不现场给你表演一个吃鱼。
伯赞微微附和着,不可置信,感觉自己的弟弟越来越厚黑。本性难易,我不信你几十年不吃鱼,怎么可能一朝改变?
一条蜿蜒的小路,马车颠簸在路上。
“说来也怪,照你所言。既然景定王不食鱼肉,为何还去垂钓?不得不妨!”塞羡表示怀疑,你接下去都不要吃鱼了。
他还不至于害我,我们可是亲兄弟。“宫中何人喜食鱼肉?”
伯赞和江塞羡瞬间悟了,难道这家伙是要毒害上位?两人面露惊讶,皱眉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