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人清梦,一大早沈怡然就被北云叫到后山的湖边去练剑,北云耍了一套最简单的入门剑法给她看:“看懂了吗?”
沈怡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拿起剑耍了两下子,北云上前来给她纠正错的地方:“你的手腕稍微用力点,剑挥出去的时候要快狠准!”
沈怡然看着他一只手握在她握剑的手上,他好像感觉到自己有些逾越了,立马松开了手:“再来!”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沈怡然一遍一遍的反复的练习,只见北云走到那湖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顺手从那湖里掏出一壶酒来,喝了两口,闻着这酒香味儿,这酒壶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沈怡然突然停了下来。
北云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她:“怎么了?”
“你师傅就你一个徒弟吗?”沈怡然好奇的问道。
“到不是!”北云随意回了一句。
他站了起来,面朝着湖中,眼神有些看不懂。
沈怡然小步走上前,站在他的身旁,轻轻侧头看了他一眼:“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她不自然的把手背到身后。
“没有!我是最小的小弟子,我上头还有几个师兄,但我从小和我那大师兄最亲近,只是在几年前他就离开了,云游四海,悬壶济世,我这个大师兄向来爱自由、为人洒脱,不喜欢呆在这深山之中他是我师傅最得意的弟子,医术了得,医人方面我也只懂些皮毛,他的武功在我们几个之中也是最好的!所以师傅最喜欢他!也最看重他!只是虽然大师兄一直想出山,却也没有真的出去过,只是几年前有一个人找到他,我大师兄似乎待他格外的不一样,后来听其它几位师兄说,大师兄小时候生过一场病,落了眼疾,本以为会从此瞎掉,没想到有一天,来了一家人,他们来这山中游玩,刚巧遇见了我大师兄,也不知道他们用了啥法子,既把我大师兄的眼疾给治好了,后来那家人也走了,只是没想到多年以后,那家人中的那个小孩长大成人,来山中找我大师兄,我大师兄好像一直有和他们书信来往。大师兄自从眼睛好了以后,一直苦心专研医术,他经常跑去医治那些难民,师傅似乎知道大师兄的心早已不在这里,所以大师兄走那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走的前一晚,他们在房里呆了一宿,聊了些什么不知道,后来我也就再也没有见过我这个大师兄了,我们也不敢在师傅面前提他,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心里都明白,师傅一直心里都惦记着他”
北云不愿提起的往事,被她的一句话,迎引而出,沈怡然隐隐有些过意不去,只是她说他自己的医术只是皮毛,但她以为他已经够厉害了,不管是剑术还是医术也好,那他说的这个大师兄,岂不是神人了。
“北云,你这酒是自己粮的?”沈怡然看着他手里的酒壶。
“嗯!不过准确的说是我大师兄粮的!这法子是他想出来的!”北云记得在他小时候,看着他大师兄和其它师兄一起在湖边喝酒,那次,他大师兄偷偷给了他尝了这酒,没想到,北云居然睡了整整一天才醒,可吓坏了金洳,为此他师傅还罚了大师兄,北云不禁感叹一笑。
“这酒我见过!这味道我记得很清楚!”她脱口而出的话,让北云很是惊讶。
“不会!这酒除了我这几个师兄以外!没人会粮!你”北云瞪大眼睛望着她。
沈怡然猛然想起,他前段时间给她的那瓶药,和之前南羽用的是一模一样!对!那酒香就是之前她在鸿福堂时,南羽拿出来喝的酒散发的那味儿。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认识一个人!他喝过这酒!还有你给我的那个瓶药和他用的是一模一样!”沈怡然忽然恍然大悟,难不成南羽就是他的大师兄。
两个人对视一眼:“你认识我大师兄!”“他是不是叫南羽!”两个人同时说到。
“嗯!”两人异口同声。
北云激动的双手掌在她的两肩上:“你真的见过我大师兄啊!”他不敢相信。
沈怡然支支吾吾的点点头:“嗯!之前他还帮我医过伤!”
沈怡然现在再回想起,确实啊!从他给自己医治伤来看,南羽确实医术了得
“那我大师兄人现在在哪里?他过的好吗?”北云摇着她的肩,很是激动,他想知道关于大师兄的消息。
“他他过的很好!他人就在平江”沈怡然结结巴巴的回答到。
沈怡然回想起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