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好香好甜,但是,她在生病啊!不能做的,嗷呜,好痛苦,狼生好悲哀啊!
他小心的溜下床去,生怕自己受不了再多待一秒就会吃掉她。
屋外天刚有了亮色,一只银色毛发的狼正正郁闷的泡在河里。
他一脸苦逼,“嗷呜”真悲惨,只能看不能吃,现在还要用凉水消火。
“嗷呜”小雌性,你等着!等你病好了,我一定会做到让你起不来了
叫你现在诱惑我,还不给吃。
银狼傲娇的想道,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等到她醒了,家里哪里还有他耀武扬威的时候。
言玲才是家里的老大。
过了好一会,银狼身下的巨物终于看起来没有那么凶猛了,也不再胀的发疼了。
这时他才晃晃悠悠的走出水里,使劲的甩动着身子,大量的水珠从他身上被甩了出来。
四周的树木表示无辜:咋甩我们一脸水?
如果银狼能听的懂树语,他一定会用鼻孔瞪着这些树霸气回应道“啊?劳资开心,你不服?”
突然他用狼爪拍了拍还有点湿的狼脑袋,懊恼道“完蛋了,锅里在熬药啊!”
他撒开脚丫子就往家里跑,快的就像一阵风,一溜烟就没了狼影。
药,药,药,千万别熬坏了,不然就耽误小雌性治疗了,都怪自己贪图小雌性的美色。
但是,面对辣么可爱辣么萌的小雌性,他一个单身狼怎么能不贪。
不贪就对不起单身20多年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