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在村民的指引下独自一人走到村委会所在地。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所破旧无人的学校,颓圮的围墙遮挡不住院内的荒凉,杂草丛生的的操场上偶尔有不知名的小鸟飞到草丛中嬉戏,甚至高兴地唱起歌。
在学校房子前面用水泥砌成的四四方方台阶上立着一根细铁柱子,顶端悬挂了一面褪了色的红旗已经看不清上面黄色的五颗星了。一阵晨风拂过,红旗飘扬为这荒凉的校园又增加了一丝生机。
周博用手移开生了锈的铁锁,轻轻的推开被风雨侵蚀得斑驳的铁门,铁门发出格叽格叽的响声。拍了拍手上留有的铁锈,从大门口到教学楼有一条狭窄的石子铺成的路,大约有十米长,周博迈着大步沿着铺好的小路直接走到教学楼下。途中不时的惊起藏在草丛中正在玩乐的小鸟,有的小鸟扑棱棱的拍起翅膀在半空飞舞,似乎想看看来者何人扰了它们的兴致。
站在教学楼下的周博静静的打量着这座教学楼。
教学楼楼顶处安装了一个大的喇叭,看来是通知事情用的。上下共两层,上下各四个房间。因长期无人看管以及风吹日晒,外面的洁白的墙体上已留下了许多暗黄色,墙上涂抹的水泥石灰已脱落一大片一大片,让整座房子显得更加破旧。抬头望向二楼,还能看到二楼房间的窗户早已毁坏,敞开的窗户上只剩了半角的玻璃,在晨风中摇摇欲坠却不愿离开至深的朋友。细细观察是很难发现有完整无损的玻璃与窗户连在一起的。
楼下的房子是进行过简单的整修,可以看出墙上粉刷的白色涂料与原有的墙体颜色存在的不同。楼下的四个房间已合并成两个大的房间,两扇防盗门紧闭,两个房间之间是通往二楼的过道楼梯口也是铁门紧锁。
周博觉得时间尚早,就随意的踱着步,左手插在口袋,右手支撑着下巴,略有所思的看着走廊墙上一块长长的黑板,上面有用粉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各种通知,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还有些时间久的通知还未曾擦掉。黑板上空白的位置上贴了许多公文公告,甚至些不知名的小广告。
一番简单的查看,周博对自己即将上任的地方有了粗略的了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这时候才发觉时间差不多。于是掏出手机拨打了肖诺冰的电话。
“喂,诺冰,开着车过来怎么还没到呢?”周博转过身子平静地看着杂草丛生的操场关心的问道。
从你争我吵的战场中脱身的肖诺冰,接起响铃许久的电话,看到是周博的来电,也顾不上自己强装出沉稳的男子形象把满肚子的苦水朝周博倒出:“阿博,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弟真的是惹祸精,走哪儿惹哪儿。”
“怎么了?”周博听到肖诺冰的告状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