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澜看着他,心头莫名绽开许多激切。
奕渊亲亲她的鼻尖,“但你不能去看别人,知道么?”
云沧澜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醋坛子,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了提醒敲打她这一点。
她任性无所谓,跋扈无所谓,娇气也无所谓,但是只要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这醋坛子估计就要炸毛。
“哼。”云沧澜偏过头,“你哪儿是给我铺毯子啊?你是给我筑房子呢,不止路平了,你还建了高高的墙呢。”
五月二十,云沧澜和奕渊已经打点好了囹州一切事务,准备明日出发去缙州。
楚家突然派人送来消息,楚朝意的伤好全了,可以让人送他去楚京了。
云沧澜端着茶盏看着奕渊,“还要去楚家一趟么?”
奕渊眸光峻沉,“按道理楚朝意的伤应该好了许久了,楚家之前一直回禀他还在养着,今日突然变了口风。”
云沧澜眸中波光蓦然一滞,潋滟生娇,“那咱们便去看看就是了。”
“不去。”奕渊扔下信纸干脆道。
上次那小畜生看云沧澜的眼神他还记着呢,不是什么良善的东西。
“嗯……那你准备直接叫人送他去楚京?”
“嗯,快马加鞭,让人直接把他押过去。”
云沧澜点点头,顾自喝了口茶水不再管这件事。
一切都已经打点好,唯一让云沧澜有些牵挂的就是冷屏娘母子。
虽说这二人来的蹊跷,云沧澜一直都在怀疑他们二人的真正目的,可是柱子的确很多时候都让云沧澜想到安儿,总是忍不住要多去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