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楚殇云在氐人族有点无所事事,自从听到族长说的出路和筑基之法都在玉人族后,他就有点按耐不住激动之情,但一想到此前因为自己的冲动害死梦雨的情景,他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床上傻坐三天打坐,发现并没有什么成效之后,楚殇云索性出门来走走,之前族长邀请他参加对蒙面首领的公审,而公审时间是七天后,目前时候还早,他也想四处走走解解闷。
“不平大哥,这么早,您这是去哪里?”刚出门就见到行色匆匆走过的韦不平,楚殇云赶紧上前打招呼。
“噢,没事,去给犯人送饭。”韦不平说完紧了紧手里的包裹,似乎不愿多与楚殇云交流,立马又匆匆的走了。
看着韦不平的背影,楚殇云觉得很奇怪,在他印象里,韦不平虽然不善于与人交流,但是见人总是笑眯眯的,很少有见到这样的情景,今天的韦不平似乎有点反常。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楚殇云自言自语着,向着不远处的屋舍走去,那里正是韦宽的住处。
“咦?殇云兄弟是你呀?这两天手头事情比较多,也没有顾得上你这边,不知道住的还满意吗”?韦宽看到楚殇云,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微笑着说道。
楚殇云笑笑,半开玩笑的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屋里打坐,其实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可以了,像族长给我提供这么好一个住处,我已经是非常感激了,哪还敢有什么抱怨呀”!
韦宽笑着点了点头,“哈哈,殇云兄弟可真会取笑我们,对了,不知道你今天跑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
楚殇云看了眼韦宽桌子上成捆的卷轴,说道:“其实倒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闷了出来走走,看你这边这么忙,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有的话尽管吩咐”。
“呵呵,哪敢劳烦殇云兄弟,平时也就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只不过最近几天倒是村里人丢鸡丢鸭的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跑丢了,平时我们这样的事倒是不多见”。说完韦宽有意的看了楚殇云一眼。
“丢鸡丢鸭多了?这倒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原因”。楚殇云挠挠头,疑惑的说道。
“呵呵,没关系殇云兄弟,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四处转转,看看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权当是出游放松好了。”韦宽呵呵一笑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打扰你处理公务了,我自己随便走走吧。”楚殇云说着便出了韦宽的家。
看着楚殇云远去的身影,韦宽微微眯起双眼,略一沉思便关上了门回屋继续处理公务。
楚殇云从韦宽家出来倒也无所事事,随便转了转就又回到了自己屋中,继续静坐修炼,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
“不好啦!不好啦!”屋外一阵大叫传来,紧接着就是各种错乱的脚步声传来,方向却是向入口的方向奔去。
“怎么回事?”推开门一头雾水的楚殇云拉着从他面前跑过的一位年轻的村名问道。
“原来是外族的大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他们说是守门的谭公死了,这不大家都去看看吗?谁信呐,谭公可是氐人族几大高手之一,族里可以杀他的人屈指可数……”说到这里,这名村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颤巍巍的瞧了楚殇云一眼,转身说了句抱歉就快步低头跑开了。
楚殇云一脸莫名其妙,既然没问出个所以然,索性他也朝着人群的方向走去。
来到入口不远处,就在他第一天看到谭公谭婆的那个田边,此刻围了一圈人,楚殇云走上前去,看到中间谭婆正孤零零的抱着谭公的尸首,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啜泣,而谭公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竟是被人正面袭击摘出了心脏,此时围观的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在窃窃私语。
“族长来啦!族长来啦!”人群中突然让出一条通道,一名老妇人慢慢走了进来,正是氐人族的族长。
“族长,你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谭公死的太冤了!”人群中一个声音喊到。
“是啊,族长,我们一定要查出真凶,为谭公报仇啊!”那句话似乎起到了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众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让族长严惩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