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袋在桌子上敲了敲,“如今秋田出息,秋生那小子也在镇上赚钱了,也不差老四这一个,老四老大不小,咱村这么大的小子,孩子都满地爬了,就他还光棍一根呢,也得张罗起来了!”
秋满仓点着头,“娘说的是!”
秋老太言道,“那就这么地,老四回来也好,家里咋也得有个男丁守着,省的在村里挨欺负!”
……
入了夜,王氏蹲在地上给秋满谷洗了脚上了炕。
“娘让老四回来是咋个意思?”王氏问道。
提起这个,秋满谷有些不高兴,“俺哪儿知道?”
“娘平日里把钱看的那么重,这会子倒是想得开了!”王氏暗自撇嘴。
“俺也劝了,老太太不听啊,生怕老四再有个闪失,老四是儿子,大哥和俺就不是儿子了,当初死气摆列的非得让俺们上山,爹走那天,俺们都没赶上送终。”秋满谷闷闷的置气。
山上的生活枯燥乏味,虽说赚的多一些,可也真是累啊。
几个月都见不着什么荤腥,更见不着娘们儿,一天天的憋得难受啊。
这回老四可美了,不用受那个洋罪了。
王氏附和,“说的就是啊,这好歹老四也一天赚个一百二十文呢,如今回来不赚钱不说,娘的意思给他张罗亲事,不知又要花多少!”
“切,张罗亲事就有啊?你瞅瞅老四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再加上当年那事儿,谁家闺女给他也是个白瞎!”秋满谷忿忿言道。
王氏一怔,虽说她也不看好老四,可是自家男人这么义愤填膺的,也是有点儿过。
好像不止冲着老四下山的事儿,还有点儿眼红人家的意思。
“咋?你这是啥意思?”王氏听出端倪。
秋满谷板着脸,“能啥意思?到时候找不着媳妇儿,还不是得用钱砸?”
一想到老四那豆芽子的模样儿,秋满谷是又气又恨,咋说也是自己兄弟,可是一想到这也是个往里添的无底洞,心里又不甘。
他也想下山来,帮着弟妹忙乎地里的事儿啊。
王氏给秋满谷洗着脚,脑袋里琢磨着老四成亲老太太能给出多少钱的事。
秋满谷脚一身,在王氏的脸上蹭了一下。
眼前,却浮现的是另一抹纤瘦温柔的身影,不禁下半身有了反应。
“你快着点儿洗!”秋满谷发话。
“干啥?”
“干啥?你说干啥?”汉子的笑的隐晦。
王氏心领神会。
脸上一红,大屁股一扭,“弄,弄,一回来也不歇着。”
话虽这么说着,可是脚步早就加快着出去了。
不一会子,就梳洗回来。
叽里咕噜就钻进了被窝,吹了灯。
汉子粗糙的大手便探了过来,上来就往下扒裤子。
没摸两把,腰身一用力,就杵进去了。
王氏干巴巴的还没准备好呢,瞬间底下跟被撕了似的。
“弄死人啊你!”王氏埋怨的轻叫了一声。
不知情的秋满谷还以为媳妇是爽了,便更是使劲儿杵了进去。
来来回回,十来下子,秋满谷一声嘶嘶的抽气声后,便交代了。
身底下趴着的王氏,一脸的不满。
兴致刚要上来,那边儿弄完了,身体一阵阵的空虚,无法填补。
秋满谷一巴掌拍在那大圆,股上,“还撅着干啥?还不赶紧钻被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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