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自己的儿子居然也被她的女儿给魔怔了,她不想让自己最爱的人叫情敌妈,自己最讨厌的孩子叫她妈。
想想就窝心。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讨厌一个人,就生个女儿然后嫁到他家霍霍他。
可是现在好像反了。
赵紫苏有个那样的妈,她也好不到哪去。
张丽想着,不行,得想着法的让钱多远离赵紫苏,唯一的办法就是改变赵紫苏在钱多的形象。
“你看我糊涂的,苏苏不是有男朋友了吗?你这样横插一脚的话,不就成了小三了。”
“是同事。”
“她说是同事就是同事啊,那天我都看见他俩的手握在了一起。”
“苏苏不是这样的人。”
“儿子,你经常出去几个月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苏苏的感情生活你肯定不能第一时间就知道。”
张丽说的这句话恰巧说到钱多的内心。
比如上次赵紫苏和张叁的婚礼,他也是知道的很晚。
之前赵紫苏也没有在他面前说过有张叁这么个人,虽然大家是朋友,但是彼此的感情生活各自也都有所保留,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对对方说的。
上次还好对方没有跟她结婚,如果真是结婚了,他肯定要抓狂的。
张丽看着儿子眉头紧皱,以为儿子听进去了,再接再厉道。
“儿子,妈妈的意思,是想让你找跟你工作性质差不多的女同志,这样,上班生活也能在一起,还能照顾你。”
钱多不再理会张丽,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随意的躺在床上,拉开床头柜,里面有两个崭新的红本本,被他小心的放在塑料袋里。
如葱削的手指在红本本上来回的滑动,慢慢打开。
一张俩人的合影映入眼帘。
虽然照片并不是现在俩人的容貌,略带着稚嫩,但是只要有这个本子在手就证明现在他们是有关系的。
赵紫苏现在是他的,别人都抢不走。
包括那个张叁,和他那个同事。
钱多的屋子里,俩人一夜未眠。
另一个却是憨然大睡,一夜到天亮。
第二天。
赵紫苏习惯性的早起准备早餐,可是想到张丽不在之后,又想赖在床上不想起。
就在这时,她听到房间的门锁响起的声音。
莫非进了贼?
这是赵紫苏的第一反应。
住在这个地方已经很多年了,也没有听说过有进贼的情况,这是要中彩票的节奏吗?
赵紫苏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可拿的工具。
四周空落落的,只有一个花瓶孤零零的待在床头柜上。
不管了,就它吧。
她顺手将花瓶塞进了被子里,如果对方对她不轨的话,也好有个武器。
就在这几秒钟内,赵紫苏仿佛想到了一千种方法分析着利弊。
她将头塞进被子里,心里默念着:“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就在这时,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走手边的床往下陷了一部分。
随即有人扯着她的被子,说道:“躲在里面不觉得闷?”
听到是熟悉的声音,赵紫苏才放下心来,只是手中的花瓶,要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