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请跟我一块回去吧!”
李兆霖逃出家门,全副武装的走在街上,这时,他不小心撞到一个人!只见眼前的少年抬起头,居然是杨诚!可是,杨诚不是被关了起来吗?怎么逃了出来不说,还穿的这么的……年轻有活力!
李兆霖一脸惊喜的正准备开口叫出来,杨奇一看不好,便紧搂着李兆霖的肩膀强制带离街道,两人找了一间安静隐蔽的咖啡店。
“杨秘书,你怎么逃出来了?”
“你,你是李兆霖!我,我……你跟杨诚是什么关系啊?”
“额,杨秘书?咱们不是朋友吗?”
“……”
两人鸡同鸭讲的对了一阵,终于搞清楚了彼此的信息,不禁面面相觑!
“你是说,是景懿要你哥戴着景岩去齐城避避的?而景岩现在却失踪不见?”
李兆霖默默嘴角,心思翻转,终于!
“我跟你一起先找景岩吧,毕竟我跟他更熟悉!”
昏暗的车厢里,行驶在悠长且人迹罕至的公路上。宋景懿只觉得他们已经走了好久。这时,车停了下来,一群人把他带进一座房子里,摘下了他的黑色眼罩。
“小懿,你家可是被封了,就连公司最近也正忙着被收购,不如就先住在这里好了!”郑焕伦一脸笑眯眯的表情。
“哼!”
宋景懿不屑的哼道,便闭眼不在看他。
郑焕伦接着又神色不明的望着他,“宋景懿,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
“郑焕伦!我弟弟呢?”
宋景懿倏的睁开双眼,定定的望向郑焕伦问道。
“哎呀,瞧瞧我这记性!景岩可比你有实务多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见吧!”
说着,郑焕伦便准备起身离开!
“亲爱的,我来啦!”
一阵甜腻娇媚的声音在这大厅里响起,随即飘来阵阵的花草香气,只见一身着浅粉色连衣裙,脚踩细跟水晶鞋,肩披一头柔软的波浪卷的美人,赫然便是宋景懿的未婚妻——柳芙!
“额,景懿!?你……你也在啊?啊哈哈……”
柳芙一脸尴尬的笑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手作无措的连忙看向郑焕伦,用眼神示意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芙,景懿跟我们也是老熟人了,他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女人,也是这里的女主人!”郑焕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缓缓回头的对着宋景懿说道,仔细的观察着宋景懿的反应,想看看他是否很绝望,好满足自己变态的竞争欲!
可惜他错了,宋景懿就如同天神之子,即使是被绳子绑着不能动弹自然,也依旧高贵的不容侵犯,他冷冷的回复道:“男娼女盗!”
“你!”
柳芙瞬间脸色爆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燥的。
“哼,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希望你能坚持久点,不要让我失望才对!来人,把他带去禁室,好好享受一番!”
“是,主子!”
一个怪异的黑衣人突然闪现,把宋景懿带了下去。一旁的柳芙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得簌簌发抖,紧紧的抱住郑焕伦的胸膛!
禁室里浑浊阴暗潮湿,与这外面富丽堂皇的装修是完全不同。
其间坐着一个阴沉死气的老人,老人看见宋景懿被推进来,眼也不睁的开口道:“阿衡,把他给我丢进噬心阵里去!”
黑衣人也就是阿衡,了无声息的把宋景懿扔进老者面前的大阵中。
宋景懿哪里见过如此怪异的场景,他心里忽然闪过不安,他强压下去,定了定神,准备询问眼前老者一些信息。
却见眼前的老人闭眼开始嘴里念叨起来,忽然,宋景懿发现自己小腹微痛,接着便是胸口,四肢以致是全身,疼痛越来越难忍。
终于,宋景懿忍不住的抬起头来“啊——”的大叫起来,只见他的全身居然有着红色诡异的花纹,期间还有会鼓动着的小包,小包滑向哪里,哪里便是一阵剧痛!
如此异像都解释着眼前的老者不是普通人,只怕是个修者!没想到现在还有修士下山,毕竟随着现代人对环境的过度开发,空气中的灵气渐渐变低。会在城市里修炼的玄界人只怕屈指可数,真正的玄界人只怕都归隐山野之中。而眼前的这位老者,还不知具体是什么身份?
怪不得他们郑家如此苍狂,有恃无恐,原来家中供着这么大的一尊大佛!
只是,只是他们怎会知宋家的事,自己也是小的时候调皮躲在柜子里玩耍,偷偷的听过爷爷与父亲交谈。才知道原来几百年前,宋家还不叫宋家,应该是叫姬家!姬家在当时还是个修真世家,风光无限!可随着一次少主与其他门派世家的秘炼,众人死伤惨重,整个玄界都大放血。好在当时姬家的少主平安归来,并带回一枚玉牌。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家要不没落,要不就退败,只有姬家却一直越见强盛,于是便有传言,少主所带的玉牌乃是一个上古宝贝。顿时,周围的杂声越来越多,终于有天,姬家被当时的几大门派联合一些大大小小的世家门派一起给围杀,只有一个老仆带着尚是孩子的少主之子逃跑,而玉牌却消失在那场围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