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昙悉达大吃一惊!
转身问道:“升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是人到底是谁?”
“启禀父亲,前日我偶识一位少年,我本欲邀其今日共游大兴善寺,但他拒接了我,并且说今日有雨。起初我并未在意。但今日我与寿王同游大兴善寺,没想到果真遇到大雨。孩儿甚感惊奇。”
“升儿,此话当真。”瞿昙悉达脸色凝重地问。
“父亲,此事孩儿怎敢儿戏。”
“你如何结识的此人?”
“这个……孩儿与他结识也是一段奇遇,他能隔空猜物,当时就觉得此人非比寻常。我还给他打了赌,输给他了10贯。”
瞿昙升当然不敢说自己是在泡妞的时候认识的秦风了,顺嘴编了一个谎话。
“隔空猜物?呵呵呵!我以为是多么厉害的人物呢,原来是一个江湖术士。”
“父亲,切不可这样认为,我已经查过他的底细。爹爹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关中大旱,朝廷下令祭天祈雨的事情。”
“我当然记得,并且为父也参加了皇家的祭天大典。祭天大典过后就下了一夜的大雨,缓解了旱情。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爹爹可曾听说,在长安县的祭天大典上,有一个少年大闹祭典,凭一人之力对抗祭天师青云观观主星云道长。他扬言说此祭典妖言惑众,违反天地之道,纯粹是劳民伤财,无稽之谈。”
“真有此人如此胆大妄为?为何长安县尉没有捉拿此人?”
“我也这么想的,后来一打听才知道缘由。原来这少年在祭天祈雨大会上与星云道长立了赌约,星云道长断定三五天后才会有雨,而少年断定当日子时起风,丑时必有大雨。”
此时瞿昙悉达一语不发,表情凝重。
“结果爹爹应该已经知道了,那少年预测的分毫不差。”瞿昙升掷地有声地说。
瞿昙悉达抬起头,竟然有些惊惧。“升儿,你说的少年就是此人?”
“没错,就是此人。”
“父亲,如果第一次是偶然,那今日这次呢!依然准确无误。不得不让人惊叹啊!”
瞿昙悉达心中惊跳不已,这一消息让他无法泰然。“升儿,此人底细你可了然?”
“此人叫秦风,和孩儿年龄相仿,家住长安县秦家堡,再此之前从没有表现出异于常人之处。甚至他的街坊邻居说此子拙笨异常,没有读过什么书。”
“升儿,你可多亲近此人,随时监视观察。如真似你所言,那此子可让我们瞿昙家更上一层楼,也可以让我们荣耀尽失,你当慎之又慎。”
“孩儿明白。”
……………………
第二天一大早,秦风早早地起床。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电脑的大唐,除了睡觉真的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睡眠充足的他早早地起了床。
这让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段子: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娱乐基本靠手。
而现今秦风在这里就是这种状态,有时甚至比这还惨。
艰难地洗漱完毕,秦风慢跑着出了村子,然后沿着渭河一直向前跑。早晨的空气很清新,微凉的空气中透着花香和淡淡的水汽,让人倍感清爽。
先来一套太极老年拳热热身,50个俯卧撑,再来一段劲爆的健身操,再跳300个大绳。
全身肌肉逐渐拉开了,热汗开始冒出,秦风感觉身体无比的舒坦。
稍息片刻,秦风双腿各绑上5斤的沙袋,然后开始进行5公里负重越野拉练,先沿着河岸,然后逐渐往山上跑。
这是秦风为自己制定的健身计划,来到这个冷兵器时代,健壮的体格和一定的武力值是必须的,在紧要关头是可以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