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风就气喘如牛,5公里负重登山可不是开玩笑,对于前世走路都算作健身的他来说简直是灾难。
从山上跑下来,秦风几乎是在拖着双腿在走,双腿打摆子,头上汗如雨下,但是他知道必须咬牙坚持。一定得把自己的体力和速度提高起来,这是基础。
秦风对着河水自然吐纳,平静呼吸,虽然很累,但感觉全身舒坦。
回到家秦风擦拭完身体,此时他还不敢洗凉水澡,对这一具在前世腐败娇弱的身躯还没有足够的自信,但他相信几个月后自己的体格足够冬天洗凉水澡。
老秦头已经做好了早饭,一锅小米粥,小秦潇也已经完成了早读,这是秦风叮嘱她必须完成的课业。
“敢问这是秦风公子的门庭吗?”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声。
秦风走出房门,看到一身材魁梧的少年正躬身站在小院门口。
“李嗣业,你怎么来了?”秦风有点惊喜地问道。
李嗣业眼中喊着泪水,“母亲回去后不久便病重离去,她老人家临终前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找到秦公子,当牛做马报答秦公子,母亲说也只有秦公子能够改变我的命运。我安葬好母亲后便赶来寻公子,请公子收留。”
说完李嗣业就要下跪磕头。
“李嗣业!你滚吧!”
秦风惊喝一声,吓得李嗣业,老秦头和秦潇均是一惊。
“我秦风不需要卑躬屈膝之人。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这是我再三告诫你的话,人可以穷身,但决不能穷骨气。”
这句话再次震撼了李嗣业,他一直以为秦风是一个有学识的儒雅少年,没想到脾气也是如此火爆。
身边的老秦头看着自己少爷,既然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赶快上前搀住李嗣业,向他使了个眼色。
李嗣业会意地走向前去,抱拳施礼,“秦公子教训的是,李嗣业铭记于心。”
秦风转过身来,“嗣业,你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人,切不可轻贱自己。”
“是,公子。嗣业记住了。”
“好了,还没吃早饭吧,一起吃。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我以兄弟相称,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个……嗣业怎敢与公子兄弟相称,我还是叫你公子吧。”
秦风无语、无奈,也懒得再争执。
“少爷,你看这李嗣业……”老秦头踌躇着,欲言又止。
“秦叔,我明白你的意思,先让他住下来,别的我想办法。”
“还有,秦叔,以后不准叫我少爷,你是我和潇儿唯一的亲人,唤我名字就好。”
“少爷,奴才就是奴才,怎能乱改。从你出生时就这样喊,十几年了,习惯了,改不了了。”
“习惯了也得改!你是我和潇儿唯一的亲人了,你看着我们两个长大,你是长辈。”秦风不容置疑地说。
“好,我改,我改。”不知道何时,老秦头竟然对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少爷竟然有些许的胆怯。
他的果断和强势让自己无法反抗。
少爷真的长大了。秦木欣慰地想。
“偷鸡贼出来,秦家小郎君,偷鸡贼。赶快出来!”
突然门外一阵叫骂声响起。